的潲水桶,别说踏进去,光是看看便让人怀疑人生。 柳蔚是肯定不愿意进去的,她捏着鼻子,看着身旁镇定自若的容棱,好的问:“不臭吗?” 容棱满脸铁青:“你说呢?”柳蔚干笑:“看表情真是看不出来。”然后前后打量,声音嗡嗡的问:“这是那老三的居所?这国师是不是太抠门了,鲛人珠不是很珍贵吗,都是干大事的人了,能不能大方一点,多批点资金,让手下员工 住好点不行吗,住在这种地方,多影响工作热情啊。” 容棱实在忍不下去了,揪着她的后领,把她往外面拉。 柳蔚问:“去哪里?” 容棱咬牙切齿:“回客栈,沐浴!” 柳蔚揉揉鼻子,指着屋内:“这里呢?那五人刚刚进去。” 容棱并不回答,一言不发的拖着柳蔚回到大富客栈,一进房间,他吩咐小二送水来,水盛好后,他押着柳蔚,把她按进浴桶里不许出来。 柳蔚无奈之下,只好先沐浴,洗到一半时,听到开门声,容棱出去了,又过了一会儿,在她开始打第二遍皂角时,容棱又回来了,一脸冷漠的脱衣服,也下了浴桶。 柳蔚问他:“你刚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