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cāo持,你回吧。” 太医如蒙大赦,提着箱笼要走,柳蔚却叫住了他:“您可是要去红芳阁?” 方才柳蔚和辛贵妃联手,不光抢了红芳阁的道儿,还把太医都抢来了,眼看着红芳阁那边又手忙脚乱的去太医院请人,她俩心情好得不得了。 年轻太医愣了一下,想到方才汪嫔也是他诊的,既然辛贵妃这里不需要他,他去红芳阁看看也好,便老实的点了点头。 柳蔚闻言挑眉,淡声道:“在下学艺不精,瞧不好贵妃娘娘的症,还请先生您主持。” 年轻太医眼睛眨了眨,过了好半晌,才想到其关节,有些无辜的道:“那,那下官直接回院里jiāo差可行?” 柳蔚舒服了,佯装犹豫的思忖片刻,道:“便不耽误先生了。” 太医:“……” 好不容易送走太医,皇后正要问情缘由,见刚刚还人事不省的辛贵妃眼睛一睁,坐起来了。 皇后更狐疑了。 太子觉得一杯茶不够,又让宫人端了一壶过来,再喝了两口。 “臣妾给皇后请安。”辛贵妃也懂规矩,从软榻下来,伏身便给皇后行了礼。 皇后拧着眉,先问:“听闻皇留宿常缘殿,你怎的过来了?” 辛贵妃道:“皇惦念政事未清,心绪不宁,在臣妾这儿也呆不住,便先回了御书房,臣妾思忖着白日皇后差人来请,便趁着天未黑,过来一趟,不想途却出了些许意外。” 三言两语,皇后知道了事情经过,她沉沉的拉着脸,半晌未说话。 太子在旁瞧着,想着母后与辛贵妃多年不睦,辛贵妃却不知为何,这般直率的直接告诉母后她是故意抢汪嫔的道儿。 汪嫔身怀六甲,母妃又是后宫之主,闻言应是免不了要斥责辛贵妃几句。 可天地良心,他方才瞧的明明白白,这些完全都是柳大夫怂恿的,都是柳大夫出的主意! 太子想替辛贵妃解释两句,毕竟两位长辈真闹起来,他夹在间也不好过。 可还未开口,听他一向明察秋毫,持正不阿的母后,一脸不悦的问:“你如此轻轻放过了?” 太子一愣,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 听她母后斥责起辛贵妃:“她是什么身份,鸾轿?冥轿坐不坐?本宫亲自扎两架烧给她可好?” 太子都呆了,他母后为什么说脏话! 辛贵妃似也没想到皇后这般气恼,她还气恼,先是怔忪,随即眼便有暖意,道:“她怀了身孕,又佯装作病,臣妾怕太过,会让她借题发挥,反倒在皇那儿得不着好。” “你怕什么?”皇后皱起眉宇,下颚崩的紧紧的:“皇若有话说,你叫他来寻本宫,本宫与他说道说道。” 辛贵妃听着,笑出了声,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皇后还压着肚子里的火,扭头看看周围,问:“清呢?” 白日差人去叫辛贵妃时,她点名要见小公主。 辛贵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