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没同意柳蔚再访国象监的决定,是担心她会涉险。 可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要寻找答案,国师那里是唯一的捷径。 能精准的叫出“伴月翼犬”四个字,国师知晓的,肯定会这手札描述的多,那他同行,也只是尽量将危险指数降到最低。 柳蔚一个人去,他不可能放心。 柳蔚倒觉得容棱太小心了,那个国师她次看过,一头白发,都得病了,看起来也细胳膊细腿的,又没什么武艺,还能跟她动手不成? 不过容棱做事总是考虑周全,她早已习惯了。 反正,不管做什么,他都是为了她好,她知道。 说干干,第二天,柳蔚和容棱大摇大摆的去了国象监。 国象监的外殿是道观制,每日辰时二刻开门。 柳蔚夫妻到的时候,国象监门外已经等着不少零散善信,等门打开时,善信们鱼贯而入,柳蔚与容棱也混迹其。 “来都来了,我去柱香。”柳蔚小声道:“次借了三清祖师的势,骗他们掷杯,怪不好意思的,我去认个错。” 这回是真的认错了,柳蔚先给三尊法相磕了头,又虔诚的进了香,再起来时,看到容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