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瞧,是一只正在飞翔的鸟。 乌星鸟! 且不止那颗白玉珠雕着纹路,别的宝石玉石也有,有的大些,有的小些,花纹各不相同,容棱看了片刻,抽出匕首,要将面的装饰物,全部撬出来。 小绿蛇缩在笼子里看到了,整只蛇都不好了,它嘶嘶嘶的一直在叫,但不敢吼,声音非常轻,非常小心翼翼,可怜巴巴的。 …… 另一边。 西进县衙的书房门口,魏俦目瞪口呆。 魏俦没跟着柳蔚来过衙门,他一到西进县开始装病,每天看着钟自羽像个跟班似的,坠在柳蔚屁股后面,跟她早出晚归,他特别得瑟,觉得自己是个小机灵鬼,躲过了这场无妄之灾。 但人心毕竟是肉长的,之前柳蔚领着钟自羽,早出门,晚回家,倒也算正常。 可自从五日前,那疯女人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突然开始不回家了,甚至带着钟自羽一起不回家。 魏俦一开始还挺心大,觉得事不关己,没必要在意,可眼看着这都快第六日了,两人还一点消息都没有,他这开始担心了,难道自己被甩了? 说好的三人同行,莫非一声不吭的把他扔了? 害怕自己真被抛弃了,魏俦不敢装病了,他紧赶慢赶的出门,直奔西进县府衙。 县衙的衙役对他还算客气,知道他的来意,便引他来这间书房。 此刻魏俦站在书房门外,看着里面的情景,颇为不知所措。 书房里很乱,地,桌,包括钟自羽的脖子,都挂着书。 钟自羽正在睡觉,可那姿势有点怪,头绑了一根绳子,身前的案几,放了一把带血的匕首,他睡得有点艰难,是坐着睡的,怀里抱着两本册子,用册子挡住脸,睡着的时候,脖子还是立着的。 再看另一边,主案后,是哗哗哗的翻书声,越过重重书山,魏俦能勉强看到里头惊鸿一瞥的熟悉身影。 是柳蔚。 魏俦迈着试探的步伐,小心翼翼的跨入一步。 细微的声响,引起主案后头女人的注意:“大江县的县志吗?拿过来我这儿。” 魏俦立刻僵硬了,动都不敢动。 窗前小案下,本在打瞌睡的钟自羽被柳蔚的声音吓醒了,他敏锐的视线越过书册,炯炯有神的看向门口,然后发现来的竟是魏俦,他愣了一下,之后毅然决然的开口:“不是送县志的衙役。” 书山册海后的女人,头也没抬的道:“早饭放在圆桌。” 这回钟自羽没有解释了,只对魏俦使了个眼色,让他赶紧离开! 魏俦这会儿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xing了,他看着钟自羽挂在眼底的两个不容忽视的黑眼圈,觉得自己简直不是人,他捂着良心,痛苦的打算逃之夭夭。 但在这时,门外有个衙役,抱着一叠书册,摇摇晃晃的过来,书册太高,挡住衙役的视线,魏俦又急着离开,一不注意,与衙役撞了个正着。 “哎哟!”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