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带人过来看贾政。看到贾政眼里都是血丝,一脸憔悴,满身疲惫,心疼地说,“老爷,您这是辛苦了一夜?” 贾政摆手,“哪里需要我做什么的。张家和程侍郎都会帮琏儿弄妥当的。” 这话,王夫人相信,贾政就是不通俗务的谦方君子行事。但看贾政此时的形容,却是一夜未睡的模样,听贾政说话也有些鼻塞,“老爷,还是找郎中看看,莫要是着凉了。” 贾政点头,问起老太太来。 “老太太尚好,说了今儿让我带孩子们过去走一趟。” “去吧,你们早些过去。总是我们这辈子对不住大哥。” 王夫人缄默,见小厮端上yào来,待接手,贾政说道,“我这里你莫管了,去看看老太太,早些过去吧。” 王夫人点头,福身一礼,带人退了出去。 贾母哪里是还好,是很不好了。昨儿得了贾赦去世的信,就不吃不喝地坐了快半宿,鸳鸯紧着给贾母灌参汤,回身将yào碗惯到琥珀身上,琥珀也不敢吭声,低头出去,悄悄收拾了。 鸳鸯给贾母搽手搽脸,“老太太,您要是这般没精神儿,怕是大老爷走的也不安心。您总要打理出精神来,撑着这一大家子呀。老爷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