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在这位置多年,不是很危险?”贾琏有些着急。 “我不缺银钱,也不与哪些爱钱的、总想着捞不义之财的搅合到一起。你姑父啊,是孤臣。只要管好盐道,不少了盐税就可以太太平平了。” “姑父,侄儿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说吧。” “姑父,都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您这位置还是比知府更肥的差事,不私下……岂不是太亏了?” “哈哈哈,”贾琏这话听得林海大笑,“琏儿,我这位置,是其他人想借用我手里的权利弄钱。我若是对贩私盐的网开一面,那可就是自寻死路了。我为什么要自己寻死路?” “归荑”林海扬声叫归荑进来,“你去,让二管家将今年收到的年礼册子拿进来。” 不一会儿,林谦抱着二本厚厚的账册进来。 “老爷,您要看今年的年礼册子?” “嗯。放这吧,你明早来拿。” “是。”林谦施礼,退了出去。 林海拿起一本递给贾琏看,“你看,这个年礼是圣人允许我这个位置收的。我收了盐商的年礼,按朝廷的规矩办事,不纵容了贩私盐的盐枭,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