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起,也就是好好把蒙学读了的。跟着贾珍混了几年,等到贾敬把爵位传给了贾珍,贾琏去学堂都是三天晒网二天打渔地混着。这才跟着林海多久?不仅得了秀才功名,还要秋闱? 贾母惊呆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对林海说:“劳女婿费心教导琏儿了。” 林海笑笑说道:“岳父当年对我有提携恩德,我若能扶起岳父的长子、嫡孙,怕是九泉之下,岳父也会含笑说:不枉他将爱女嫁到林家。” 贾母噎了一下没回话,正想着说点别的呢,外面有丫鬟进来说:“东府的珍大爷,带小蓉大爷来了。” 随着丫鬟的话,门外又进来二个穿着华衫丽服、头戴玉冠的俊美男子。为首的那个有三十多岁,个子高大,比贾赦身量略矮,却不如贾赦壮硕,也是一幅好相貌好风度。后面跟着的少年大概在十六七岁左右,面白如玉,五官与前面的相像,却更柔和精致。 贾母赶紧招呼了,引着贾珍父子拜见了林海。 贾赦开口说道:“母亲留外甥女好好亲近,我们男人去前面聊天了。” 贾母忙笑着说:“去吧去吧,你们去前面,也免得我们娘们不自在。老大,你可要招待好你妹婿,不然我拿你是问。” 贾赦应了,带着一众男子出去了。 贾赦领了众人去了荣禧堂正堂,分宾主团团坐了,郎舅慢慢叙话,说着积年旧事,也说着林海到京就中暑、躺了大半个月的事儿。 贾赦笑着说:“妹婿可要保重身体。” 贾政也跟着说了几句类似的保重有用之身,以待效命朝廷的话。 林海皆含笑应了,问起贾赦的身体来。“大舅兄还有日日晨起cāo练吗?” 贾赦黯淡了神色,晃晃头,“不提了。愚兄不知多少年,不曾摸过刀剑了。” 林海端起茶盏,轻呷了一口,然后双眼凝视贾赦,说:“依如海,大舅兄明日就捡起来吧,总要在朝廷谋个实职,不然这从祖上承继来的爵位,一代代递减下去……大舅兄总要为琏儿着想。” 贾赦叹,“这那里是容易的事儿!” “莫等到机会来了,舅兄已经拿不起刀剑,拉不开弓箭了。像二舅兄所言,总要为朝廷保重有用之身。” 贾赦看着目光炯炯的林海,略一思索,“好,就依如海,愚兄明晨就重拾刀剑。” “那如海先祝舅兄早日跑马戍边,指挥京营。” 周围几人听了这二人的对话,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贾政疑惑地问:“妹婿,你是说大哥有出掌军权机会?” 林海一笑,“武将世家出身,说不得二舅兄哪日就转去兵部任职呢。” 贾政摇头,“我与妹婿一样,是从小读书的,自来不曾摸过刀剑。”神色间以读书自傲。“可惜不能像妹婿,竟不得以科举出身。” 林海笑笑说道:“就是我们从小读书,兵书韬略与四书五经也是齐头并重的。先父教导不敢忘了祖宗起家的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