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又为何?有钱不想赚吗?” “夏天哪有那么多喝酒的人,你听他忽悠呢。八成他是想存酒呢。一个月能多赚好几千两,他是为十年以后打算。到时候推出一批窖藏了十年的老酒,呵呵……” “也是啊。那兔崽子猴精猴精的。如海,不如咱倆也窖藏一点儿,等十年后再卖,如何?” “成啊。你回去预备个酒窖,然后每月有余额,我就打发人送去荣国府。” “你这府里连修个酒窖的地都没啦?” “狡兔还三窟呢。单放我这里,怎么行?” “好。回头安排庄子和府里各修一个酒窖。还有你那玻璃,准备怎么卖?” “这个玻璃啊,我想再看看机会。”林海沉吟一会儿,“舅兄,别说我舍不得啊,我怕今上知道了,要白收了去。去冬大雪,今春涝灾,这夏天又和下火了一样干旱。他和太上被银子bi的,都快抄家了。你说他问我要这宗,白给——我舍不得。不给——我敢吗?” “也是的。今上的心眼,呵呵,可不能违逆他半点啊。” “所以,玻璃的事儿,就先放下,提不得了。以后有机会再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