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吃饭,就觉得事情不对,回府就立即问明了缘由。” 圣人沉吟着不发话,屋里的空气如凝固了一般,只有镇北侯三人的磕头声。 太子只觉得万分地不忍。犹豫了一下,想着圣人说的——看他父子怎么说吧。起身哀恳道:“父皇,父皇……” “太子想说什么?” 太子费力地咽了一下唾yè,“父皇,镇北侯离京十年,之间只回京述职两次。内宅的事情,他父子不知,也是情有可原。” “你要给镇北侯说情?” “父皇,镇北侯是国之栋梁,他在京的时候,赵家阖族是无任何劣迹的,父皇。”太子见圣人没有杀意,赶紧为镇北侯辩了一句。 “镇北侯,太子为你求情,你怎么看?” 镇北侯知道自己的生机就在这回话了,立刻说道:“圣人,太子仁善,臣以后肝脑涂地,万死也要报答报答圣人不杀之恩、报答太子的活命之恩。” 贾代善揣摩了圣人的心意,帮着说道:“圣人,请恕了镇北侯的死罪。” “镇北侯,这谋害储君,灭三族的罪过,朕恕了你的死罪,可活罪就难饶你了。” “谢圣人。”镇北侯欣喜若狂,能逃得了xing命,比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