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去轻拍躁动不安的孩子。 唉,太子心里叹息。难啊,难!不仅是他难,石氏更难,他都被石氏的哭,引得快要落泪了,好不好?! 可是他只能伸出手,把惊着的小ru猪抱起来,轻轻地拍着、哄着,等把孩子哄稳当了。再看石氏,她把自己的手背,都咬出血了。 这又何苦来哉!这又何苦来哉呢! 莫九得了圣人的指示,按着圣人的思路去寻求物证,人证。没等到夕阳西下,就从京畿的郎中、有能力有资格种痘的郎中那里,问出了最近一个月,是什么人,不是郎中,却要了大量的天花病人的痂皮。 二皇子被叫到圣人的养心殿。 “老二,你说说,是谁给你出的主意?” 二皇子一下子被圣人的话,问懵了。他吃惊地瞪大眼睛,摇头否认。 “父皇,不是儿臣。” “呵呵,”圣人冷笑,用手指着一边的布老虎,“不是你放东宫去的,但是你派人收集的天花病人的痂皮。老二,朕要是这么一点儿的事儿,都想不透,弄不明白,你是不是以为满朝文武都是傻子,朕这四十年的帝王也是白做的了?嗯?” 二皇子不吭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