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父亲不会再保赖强这狗奴才。这是母亲动手要除了赖家这一窝子啊。 “哈哈哈,哈哈哈。” 贾赦骑着高头大马,留下一路的狂笑,疾驰回府。 赖强家的进了贾母的屋子,一看跪着的库房那俩眼泪鼻涕求饶的模样,就知道玛瑙碟子的事情发了。她麻溜地跪下,往上磕头。 “姑娘,姑娘,是婢子错了。婢子瞧了那碟子晕开的红纹好看,婢子该和姑娘说的,婢子不该自己私下拿走的。” 赖强家的认错态度很到位,这要是原身,说不得就把她放过去。十个玛瑙碟子,加起来也不值多少银子,她口口声声姑娘、婢子地叫着,无不是在提醒贾母,自己是陪伴她四十多年的老人。 可她怎么能想到,她伺奉了几十年的姑娘换人了呢?! “只拿了玛瑙碟子吗?” 贾母的声音平淡,若同人在屋中,雪花飘落屋脊,感受不到半点起复变化。 听在赖强家的的耳中,却如同平地惊雷,震得她心神一顿,她犹如被无形的大手掐住了脖子,立马噤声了。 ——肯定不止啦!可这让她怎么说,从哪儿说起。天知道管库这俩杀千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