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这颜色花纹我都喜欢,多做一身正好。” 贾代善看着妻子高兴,觉得自己也不白花了银子。 贾母吩咐丫鬟把东西收好,告诉梳头丫鬟,“玛瑙,你帮我记着下月生日那天,就用这对金丝累凤镶宝簪。” 玛瑙应了,把首饰收好。 贾母又对贾代善福身谢道:“多谢国公爷了。” 看着妻子高兴了,贾代善转头问俩儿子,“你们俩在这里写什么呢?” 贾赦不吭声,二天抄写下来,发现母亲让他这样抄帐本,他已经发现了十几处不妥当的地方。这些不妥当,母亲都让他拿纸另记了下来。现在他可不认为母亲这么做,是单纯为了搓揉张氏了。他甚至都想应该让张氏过来,也做这样的分类账目抄写,就是不管家理事,把上一年的账目抄写一遍,也知道以后府里的开销。 贾赦的不吭声,就把说话的机会让给了贾政。 “父亲,”贾政很委屈,这一天不仅是站得腿累、弓的腰酸、肩颈僵硬,他实在不理解母亲怎么整治老大要带上自己。 “儿子陪着大哥抄写去年的旧账。” 贾代善走过去先看贾赦那份,随便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