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书香门第的清流人家,为什么要和勋贵联姻。” “夫君,您要是和父母亲这样说,我,我只好自请归家了。” 张瓒沉默,妻子与他结縭二十余载,人品、行事处处值得他尊重的。夫妻二人相敬如宾,情谊深厚,妻子把大归这样的话说出来,他不得不慎重行事了。 “兰英,你放心,我不与父亲说下辈联姻的事儿,我就过去问问妹妹的事儿,得怎么处理妥当了。” “那你也别说的太直率了,父母亲都上了年纪了。” “好,我会注意的。” 夫妻感情好,张瓒自然把妻子的劝告放在心里。 张瓒去寻父亲说此事,恰巧遇到弟弟张钰也在父亲的书房。二弟为人一向灵活,让他也听听,或许会有好主意的。 张英却不以为然,“这事儿只是你妹妹舍不得与亲骨肉分离,向恩侯哭诉了几句罢了。要是荣国公父子不拿那主意,她就是哭漏了老天,凭她自己啥事儿也办不成。” 张瓒着急,“父亲,咱们现在只论自己的错处,看怎么求得荣国公夫人的原谅。至于荣国公父子的错,他们自家夫妻、母子算账去,那不在咱们能够置啄的。不然这事儿那天b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