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家看看该怎么记太上皇的死因?” 没人接话。 圣人的目光继续扫视每个人,转了几圈最后落在贾赦的身上不动了。 “恩侯,你看呢?”他惯xing地去与贾赦商议,希望贾赦能够领会自己的意思,替自己说话。 贾赦早把太上皇的死因,在心里翻腾了无数个了。以太上皇在上元夜对自己的“试探”,太上皇绝对是死有余辜的。这么死,活该!他甚至还想到父亲随扈太上皇去江南,怎么太上皇就好好回来了,同得一样的病,父亲怎么就客死异乡呢? 他心里想着这些,人却瞪圆了眼睛,把所有的人扫视一圈,嘴里说的话,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既然大家都认为把太上驾崩的原因归于无疾而终适宜,那就依大家的意见办。” 首辅郝尚书抬起头,刚想问谁说了太上驾崩的原因归于无疾而终适宜了?就见贾赦目光灼灼地bi问他来。 “郝尚书,您可有不同说法吗?太上皇殚精竭虑为大景五十余年,海清河晏边陲安宁,上对得起列祖列宗,下对得起黎民百姓。就是对首辅您也是赏识有加,您忍心在太上皇身后,添加污名?” 贾赦一边说,徒贤一边点头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