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明显的伤处。 “那些山匪也没有样怎么老奴。只是那梁山的女匪首让老奴带信给官家,”童贯思忖着先把最坏的消息说了,再做其他计较吧。 “她要官家在半月内下禅位诏书于她,不然就拿赵氏子孙来……” 道君皇帝气得变了脸色,要自己禅位给一个外姓的女人?是失心疯吧! 他咬牙切齿发狠道:“明日点将,尽起京师的百万军卒,踏平梁山。” “官家,官家不可以啊。” 童贯赶紧出声阻拦,“他们那火pào,老奴一直没找到应对的法子。那女匪首说朝廷防得了三个月防不了三年。再派军队去围剿梁山,来一次她就要收割一个皇子的xing命。” 道君皇帝惴惴不安。 “他们敢来东京大内谋算皇子?” “官家,老奴在中军大帐还被她抓去,哪个王府的护卫,会比得了……再则,那女匪说了,她可以用百门火pào一起发shè**弹,那什么样的军队能抗住啊。听说最先去讨伐梁山的呼延灼,就是全军都中了迷yào而被俘的。” 道君皇帝跌坐到宽大的龙椅上,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他心里想着贼匪要是来了东京,自己该怎么办?大概是紧张过度了,他把心里的想法呐呐自语了出来。 童贯低头,权当自己不存在。 良久以后,道君皇帝才发现童贯还在自己脚边跪着呢。 “你起来吧。召王黼、梁师成、高俅、蔡京、蔡攸进宫商议此事。” 童贯依言爬起来,吩咐小黄门去请官家才提到的那几位大人。而不等王黼等人进宫,童贯与官家的谈话,就已经传到有心人的耳朵里了。 道君皇帝从登上帝位,从来没有像这一夜这么样地为难过。他相信童贯所言不是虚妄。那第一个被派去围剿梁山的呼延灼,基本都是全军覆没,有个别逃回来的军卒,也说过梁山贼寇用迷yào做的pào弹,一倒就是一大片的。而梁山贼寇使用迷yào做的pào弹攻击青州的时候,青州的守城军卒也是成批地晕倒。青州的城门,也是硬生生被贼寇的火pàozhà的粉碎。 这回派了十万大军去围剿梁山,那贼寇居然从千军万马护卫的中军帐抓走了主帅。皇宫大内比得上军营吧? 道君皇帝这么想,也就这么问高俅。 高俅因得道君皇帝心意,从东京汴梁的一个泼皮破落户,成为朝堂高高在上的太尉,他可不想官家禅位予梁山那女贼首。 他想想说道:“皇宫大内的禁军,都是从军营选的精悍军卒,非同一般的军汉。臣以为以禁军为主,应该能胜得过贼寇的。” 童贯早被吓破胆了,他心里不服气,可面上忧戚沉重、声音恐慌压抑。 “高太尉,现梁山贼寇凶相毕露,虎视眈眈大宋的江山社稷,更以皇子要挟官家再派大军去围剿。可有敢率军出征的将军?” 几个人都无法接童贯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