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能够给他拿去装私人荷包的。” 杨涟和左光斗惊骇,怪不得姚宗文纠合了那么多人一余力地地弹劾熊廷弼,一幅非要拉熊廷弼下马不可的架势,原来是索贿不成恼羞成怒了。 左光斗叹息:“这样的小人,居然是御史出身。” 杨涟则道:“他还补到科道为给事中了。”脸上表情、言中之意皆是深以与其为同僚而羞耻。 熊廷弼满意二人的态度,大手一挥,满不在乎地说:“神宗时候,弹劾老夫之人还少了吗?要不是小人作祟,老夫也不至于回乡七年。” 转瞬他又低了声气,“这七年啊,辽东最后添上了六七万好儿郎的xing命。还有上百万的军饷开支。” 那禁军百户在边上chā嘴,“要是经略大人一直是辽东巡按,建奴未必有壮大的机会。这辽东到底还是要靠经略大人的。” 熊廷弼盯着杨涟和左光斗,“只要新君信我,任何宵小的弹劾老夫都不放在心上。” 杨涟赶紧说:“陛下是明白飞白兄的,所以才派了我二人急急来辽东宣旨颁赏。” 跟随熊廷弼在军营转了半个多时辰,到了午膳的时候。几人就与军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