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休息五天,兴高采烈地回家休息了。 “老徐啊,我怎么觉得辽阳军卒之间有这样的防备,心里的感觉很不好啊。这不是等于城防只有白杆兵和禁军了?加起来才一万四千人。辽东的那些军卒要是在建奴围困的时候哗变,还不如普通百姓被拘在家里呢。” 定国公觉得英国公说的很有道理。 “张铨不会激化辽东兵与他们两军的矛盾。要依我说辽人守辽土的提法,也好也不好。像辽阳现在出的这事儿,处置起来就缩手缩脚的。不能像处置晋商一样,把涉案的掌柜还有伙计一起砍了。要估计那些掌柜和伙计在辽东的亲眷,免得激起不必要的麻烦。唉。” “可辽东太寒冷了,调南边卫所的军卒,还要去习惯辽土的天气。” “英国公啊,白杆兵都能在去辽阳坚守,那不也是南方人?你什么时候婆婆妈妈的了。” 英国公一笑,自己是有点儿想的过多了。 “该把辽阳的守兵换换了。换去南边,就是与建奴有瓜葛,也掀不起什么大浪。” 英国公和定国公俩人很快就调换辽阳的守军达成了一致的意见。可是天下的事情往往是怕什么就会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