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行冠礼的。先前我曾同你爹谈过,听他的意思,你今年的冠礼是一定要办的。这会儿至二十二也没有多少天了,你这会儿让我走了,到了那一天父母皆不在,这冠礼怎么行呢?” 林涧道:“这个娘不用担心。我同爹商量过了,这还有十来日才至我的生辰。娘可先去崇莲寺陪伴爹,待到了生辰前两日,我再派人去接了爹娘回来。这冠礼一应所需之物,宴请宾客家中布置我自会料理妥当,不需爹娘费一点心思。到时候接了爹娘回来,再看我好好的行冠礼就是了。” 乔氏想说哪需要这么麻烦呢?她也同林鸿日日有信往来,林鸿在崇莲寺挺好的,这回跟着去的人比往年多一点,照顾林鸿绰绰有余了,乔氏觉得她其实可以留到林涧冠礼之后再走不迟。 可她这话还没说出来,就见林涧一直含笑望着她,那眸光闪烁的模样一看就是在心里酝酿了一肚子的坏水。 乔氏顿了顿,心里的疑惑也没问出来,要说的话也咽了过去,当即改了口,同意了林涧的提议。 “你既如此安排,那娘依你便是。只不过,你冠礼是个大日子,总该请些观礼的人来。这别人你自有主张,娘只问你,林姑娘你今日请了吗?” 林涧含笑点头:“儿子自然是请了的。不过,我也同林姑娘说过了,那日人多,怕林姑娘不喜欢,我便请林姑娘晚些来。到时候,咱们府里也会派人去接她的。” 乔氏听到这里便笑道:“你已有安排,那娘便不替你费心了。过两日天晴了,娘便启程去崇莲寺。” 林涧又与乔氏闲话半晌,外头人来报说花棚已经搭好了,乔氏出去看过后放了心,便打算歇息了。 林涧从乔氏处出来,回了自己的地方看了一会儿兵书与公文,正觉得眼睛酸闭眼歇着轻揉额角的时候,钱英倒来了。 “少爷,岭南大少爷和二少爷都回信了。” 林涧睁开眼睛:“信上怎么说的?” 钱英说传回来的没有书信只有口信:“大少爷和二少爷都请少爷放心,少爷行冠礼那一日,他们能赶回来的。” 林涧问道:“大哥二哥是一起回来吗?” “这倒不是,”钱英道,“大少爷在军中,假期好协调,路上启程只怕回来的也早些。二少爷便不能肯定了,只说这是少爷您的大日子,他是一定会回来的,让少爷安心静候便是了。” 林涧淡淡一笑:“大哥和二哥不在一处供职,原也是不可能一道走的。虽都是岭南,但相隔也有千里。大哥回来确实容易些,只二哥还是老样子,不过也罢了,二哥叫我静等我便等着就是了。横竖这场冠礼的重点也不在这里,只要我请的那些人到了,他们能看见就好。冠礼成与不成的,我也就顾不得了。” 钱英闻言,心里只觉得可惜:“若非为了少爷的布局,少爷的冠礼原不至于这般委屈。只是少爷的布局成了,却可惜少爷的冠礼,少爷是遂了他们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