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梁之上,请父母亲身看护,再辅以汤yào,念经数日后便可恢复神智。二叔也是没了法子,便信了他的话,只等着玉回去就用这个法子试一试。” “说起来这游僧倒也有些奇特,他说完这话后,就在众人跟前晃了晃,便一下子无影无踪了。二叔再派人出去寻时,人早已不见踪迹了。” 林涧听罢哦了一声,却也没再继续追问。 他等贾琏饮了一口热茶,才又问道:“你们府上现下如何了?我一直忙着,也没空过问。如今你来了,正好同我说说,也省得再去打听。” “对了,你要迁去的宅子可找着了?” 提起家事,贾琏神情暗淡萎靡了些许,他叹道:“睿王作乱那一夜,府上老太太就受了惊吓,当夜就病了。后来局势稳定后请医调治,稍稍好了一些。原本家父的事情是瞒着老太太的,但圣上的旨意要阖家听宣,先祖们挣来的世职爵位,还有老太太身上诰命都要收回,这事情就瞒不住了。” “老太太又病重了些,每日在床/上躺着,人却还清醒不曾糊涂。老太太是不愿意分家的,可不分家便是抗旨,老太太没了办法,只能听从旨意。每天哭上几回,愁得不行。家里每日愁云惨淡的,着实不好。如今也幸而珠儿媳fu在里头顶着,家里一应事情都还井井有条,二叔只管外头迁家的事情,也还过得去。” “至于宁国府那边,我们着实顾不上了。只知道那边的人更不好。老太太碍于旨意不敢相帮,只能暗中叫珠儿媳fu遣人照顾她们一些。至于史家,老太太就真的顾不上了。” 比起这些人,大房便只剩下贾琏和迎春两个,邢夫人万事不得做主,更被贾赦做得事情给吓到了,成日躲在房里不出门,大房的事情就靠贾琏一个人做主,倒也轻便省事。 贾琏告诉林涧,他要迁去的宅子已经找到了。再过两日东西齐整后便会带着大房的人搬过去。 林涧用手轻轻叩击桌面:“你们这回分家,得跟二房彻底分割干净了。你们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可以,但凡事还是不要过于黏糊了,分家之后,那边的事情自有贾政处置,你不要chā手太过了。他们有他们的路要走,你也有你自己的路要走。” 贾琏轻轻点头:“侯爷的话,我都明白。” 林涧抬眸冲他微笑:“不,你不明白。” “贾兰会读书,人也聪明,将来于科举一道上自有他的建树。贾政安安分分做他的官,官阶不高,只要不作妖,他自可平安一生。将来他们的立身根本再不是祖上的武事军功了,而是科举入仕,他们也没法子再走这条路了。” “可你不同。你也有些年纪了,再没有那么多时间给你读书,你也不可能走科举一道。你的强项本就不在这上头,让你做这个是委屈了你。你本是贾府嫡支一脉,你父亲作妖丢了你们先辈的功勋,这也没关系,你若有志气,我给你个机会,你可用你的能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