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的。” 钱英告诉林涧,因为如是教暴徒的穷追不舍,那劲头到底还是将女眷们给吓着了,一路护送太后与众女眷的护卫不断在她们眼前被砍杀,给女眷们造成了极大的心理压力,当时还有端王的人护着众人撤回宫中,如是教暴徒人数众多,但也并未超过护军营放在西门守卫的将士们。 将士们原本严阵以待,可因为女眷们在撤回宫中时一片混乱,为顾及众女眷的安全,将士们的队伍就被暴徒冲散了,以至于西门陷落,但最终并未让暴徒们冲进内宫,还是将他们拦在外头拼杀了的。 林涧沉吟片刻后问:“西门陷落的具体情形,他们与你说的并不清楚吗?” 钱英道:“消息上说的就是一片混乱。当时人太多,谁也说不清究竟是怎样的。但大体上的情况,便是属下同少爷说的这些。” “少爷是在怀疑什么吗?” 林涧没搭茬,只淡声道:“等我入宫后,你亲自去查,将当时西门陷落的具体情况查到后告知于我。你记住,要在我去见圣上之前就查清楚。” 林涧定定看向钱英,“你方才也说了,太后撤回宫中时,端王也带人在场。你要查清楚,当时他们在场的所有人都在干什么。还有,都中各处情况你都要查清楚,任何疑点都不要放过,但凡有消息,记得第一时间来告诉我。” 要说怀疑,林涧心里头的怀疑可多了。但事无实证,这时候说出来没什么用处,索xing也就不说了。 林涧在战场上那是所向披靡,在皖南军中就有银qiāng将军的称号,军中三年,也曾征战数场,便是再有何种恶劣的环境下,他都能出其不意的赢了他手里的这场仗,便是林鸿,闲时翻看他在皖南军中的履历记载,都说他这个小儿子确实是带兵打仗的奇才。 林鸿口口声声说林涧是混小子,但是这心里一直都认为,林涧要是不去带兵打仗不去军中混混,那还真是可惜了。 就这样的被承圣帝都称赞的颇有谋略英才的林涧,又怎么可能对付不了如是教的那些暴徒呢? 林涧一qiāng撂倒一群人,胯/下战马马蹄子一扬,跟着就踩断了这些人的肋骨,他也就是刚入宫的时候露了一手,之后他精心cāo练数月的细水营将士们就与如是教的暴徒拼杀上了,至此,战局结果既定,也就没有林涧的事情了。 有话说,这杀鸡不用牛刀,林涧的银qiāng,也不必要用在这些人的身上。 不出半个时辰,陷落在如是教暴徒手中的西门就被夺取回来了。 林涧站在被血迹染红的宫门下,钱英站在他身侧,同林涧汇报如今都中及宫中情形。 “如是教的人誓死不肯招抚,就算将他们拿下了,他们也想尽办法要自尽或是逃跑,给将士们带来了很大的影响,城中与宫中倒都平静下来了,但闹事的粗略估计逾万人,我们抓/住的活口也不过两三百人。其余的人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