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吞吞地说:“叔叔有时候好看,有时候丑死了……丑得没眼看,好骇人的那种丑!” 顾见骊捂住自己的眼睛,嫌弃地摇头。 “顾见骊——”姬无镜拖长了腔调,咬牙切齿,“叔叔什么时候丑过了?” “不穿裤子的时候呀,好丑好丑的!腿上好多毛毛……尤其是那个大东西也丑死啦。不不不……是特别特别丑啦!”顾见骊哼唧哼唧地小声哭诉,“呜呜呜……叔叔好坏好可怕的,上次居然想要把那个丑东西塞进我嘴里!那么大!会撑破嘴的!幸好我聪明……眼泪汪汪地装可怜逃过一劫……” 若说先前还清醒着装醉,眼下却是真的醉了大半,顾见骊又甜甜笑起来,仰起脸去看姬无镜,用指尖儿去摸姬无镜泛红的耳朵尖儿,懒懒地说:“叔叔怎么生气啦?唔……你不是我叔叔,叔叔不跟我生气的。叔叔很好哄哦……只要我哭了他就会心软……” “原来是这样啊——原来你知道啊——”姬无镜说得很慢,调子拖得又长。长长的尾音里,带着丝意味不明的意味。姬无镜不仅脸上红了,连眼白也泛了红。 顾见骊望着桌子上的酒,缓慢地眨了下眼睛,慢慢想起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