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日里其他方面对他体贴一些,他爱读书你便给他寻书,马球投壶斗鸡碰酒煮茶,能勾了一个人魂儿的事情多的是。” 姬月真愣愣地看着顾见骊,又低头望着手里的盒奁,有些茫然地问:“母亲有一直帮他说亲事,可是他都不看……” 不由自主的,她竟是向顾见骊寻求建议起来。 “如果你在一个地方摔得很惨,别人拼命一直拉着你走这条路让你克服呢?换条路走就是,人这一辈子又不是只有男女婚事。能分散心思的事儿多着,更重要的事情也多。你哥哥是个有才华的,将心思用在大志上更善。” 姬月真看向顾见骊的目光有些复杂,她问:“你为什么要与我说这些?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给我这些yào?因为哥哥吗?顾见骊,你心里是不是还有哥哥?” “你不是说了解我是什么样的人吗?”顾见骊笑了,却又转了话,“月真,送你的这些yào全当是为了幼时的情谊。不过,也仅此而已了。” 姬月真感觉到了顾见骊的警告,她手中的盒奁变得沉甸甸起来。她忽然明白,没有下一次了,若有下一次,顾见骊不会再这样笑着温柔与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