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男子,兴许也可以如此。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偶尔罢了,毕竟她和父亲的感情也不算深厚。 再后来,姬无镜入玄镜门,陈河在西厂里也越来越耀眼。父亲和两个师兄的名声都不太好,可在罗慕歌眼中,天下男儿皆不如师兄。 她以为她和师兄之间的关系也就永远都这样了,直到四年前姬无镜第一次主动找到她。那也是姬无镜第一次直视着她。 姬无镜懒洋洋地坐在红墙之上,说:“我搞大了一个女人的肚子,那女人还给我生了两个孩子。所以,懒得娶什么叶家姑娘,小师妹帮师兄个忙?” 他眼尾略略挑起,勾勒出一丝笑来。 罗慕歌望着姬无镜眼尾下的红色泪痣,迅速点头。 可她难免去猜想,猜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入了师兄的眼。她甚至好奇地去调查过,可是只来得及看见姬无镜为那个女人撑伞的背影。罗慕歌也仅见到了那一次,再想去查,就什么都查不到了。 罗慕歌见过师兄动作生涩地抱着襁褓里的婴儿,姬无镜皱着眉,凝视着婴儿的目光让罗慕歌觉得异常陌生。 罗慕歌感觉得到姬无镜对那个婴儿的在意,所以师兄是不是很在意那个女人?那个罗慕歌连姓甚名谁都不知道的女人。 眨眼四年,她为师兄体内的du奔波,而师兄身边又出现了另外一个女人。一个让师兄变得不像师兄的女人。 有些事情只能藏在心底,有些酸涩也只能一个人慢慢消化。 罗慕歌收起思绪,望着姬无镜说道:“我知道师兄并不在意生死,所以即使有了洛du医的下落,也未能引得师兄半分欢喜。可师兄要为两个孩子和嫂子想一想。若师兄继续散漫消极,不知调理身体。你走之后,他们怎么办?” 姬无镜撩起眼皮瞥了她一眼,又不甚在意地收回了视线。 罗慕歌忍下心头酸涩,再问:“师兄真的能够容忍你走之后,嫂子带着两个孩子改嫁?” 姬无镜随口说:“把她掐死带走。” 罗慕歌狠了狠心,说道:“师兄有这样的想法,可是嫂子未必不贪生。” “她愿不愿意并不重要。”姬无镜冷笑。 “师兄真的忍心?倘若她怪你恨你?”罗慕歌轻叹了一声,“我并非挑拨离间的小人。你大可亲自去问她。我只是希望师兄就算是为了顾见骊,为了两个孩子。也更应该好好卧床调养,不要再动内力,早日植入母蛊。” 晚上,顾见骊沐浴过后,身上只穿了一条鹅黄肚兜和nǎi白的短亵裤,坐在梳妆台前。装满瓶瓶罐罐的箱子打开着,放在一旁。她从箱子里挑着不同的去痕yào,仔细涂抹在身上不同地方的麻印。 她会观察胳膊腿儿上的印子,再在小本子写写画画,把这些yào的成效都记下来。 一忙活,就是一个半时辰。 虽然,目前为止并没有什么效果。 季夏趁着姬无镜去耳房沐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