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妹妹的及笄礼,邀我做笄者。” “笄者?那是什么东西?”姬无镜问。 顾见骊早习惯了姬无镜不懂许多常识,也知道他并没什么太多的兴趣,不过随口一问罢了。她一边收帖子,一边笼统解释:“女子及笄日要举行及笄礼,会请一些宾客来。笄者和赞者、有司等等,都一样,都是走形式的人。” 姬无镜却突然来了兴致,问:“顾见骊,你及笄的时候请了谁当笄者赞者还有什么的。” 顾见骊欠身,捧来小几上的针线篓放在膝上,拿出做了一半的针线活来,默不作声。 姬无镜随手拿起一旁的枕头,朝顾见骊身旁扔过去,开口:“干嘛不理人啊你。” 顾见骊抬起眼睛瞧他,无辜道:“是你,都是你,昏睡不醒还把我吓了半死的你。” 姬无镜恍然。是了,她及笄那日被塞进花轿抬到他房里来了。 “对了,我姐想造反。”顾见骊说。 姬无镜随口“哦”了一声。 顾见骊看他一眼,又收回视线继续做针线活。 姬无镜问:“顾见骊,你给我绣的荷包哪儿去了?” 顾见骊下针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