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傅二的事。 后来他们便回了一趟庄子上。 廖妈妈和她的儿子媳fu都守在前院, 她听说傅慎时回来了, 立刻端着一盆子的梨子跑到后院, 进了暖融融的屋子里问东问西,又亲手洗净了梨子, 递给傅六。 殷红豆陪着傅慎时这几日整日绷紧了弦,生怕身份暴露, 又怕赌坊里生意不好,回到庄子上看到廖妈妈絮絮叨叨的样子,心里一下子轻松了起来。 傅慎时似乎心情也很好,他静静地听着廖妈妈说话, 也不叫停, 慢条斯理地吃完了一整个梨子。 他的皮肤一直都很白,生得清俊,动作优雅,嘴角沾着一点点莹亮的果汁,吃个梨都叫人觉得秀色可餐。 殷红豆兀自吃梨,没敢多看他。 廖妈妈说了半天见傅慎时不答话,叹了口气, 道:“算了,老奴不问了。”转而问殷红豆道:“六爷这几日在外面,腿可有好好泡yào?” 殷红豆忙不迭点头, 道:“每日都泡呢, 我泡的yào, 时砚伺候六爷泡的腿。” 傅慎时洗漱一类事情,还是很避着殷红豆,她至今没有见过他脑袋脖子和手腕以外的地方。 廖妈妈欣慰地点了点头,笑看傅慎时道:“六爷的腿没事儿就好。” 她现在也就这么点要求了,只要傅慎时的腿好好保养住就好了。 傅慎时和殷红豆都避开廖妈妈的眼光。 廖妈妈又试探着问:“铺子里的生意可好?” 傅慎时点着头,声音微哑道:“很好,天儿冷,生病的人多,yào卖的很好,有时候麻黄、桂枝、杏仁、甘草这四样,一日就能卖出二十两。” 麻黄是发汗的yào,廖妈妈见傅慎时说得头头是道,不疑有他,只惊讶地问:“真的啊?” 傅慎时仍了梨核到竹篓子里,道:“真的。” 廖妈妈先是欢喜傅慎时挣钱,又皱眉小声道:“yào铺太挣钱也不是好事。” 殷红豆噗嗤一笑,连忙宽慰道:“yào铺挣钱,说明百姓吃得起yào,人哪儿有不生病的,能吃得起yào就很好了。” 廖妈妈点着头,又问傅慎时其他两个铺子里的事。 傅慎时弯曲着修长的食指,半阖眼皮,指头轻轻地敲打在扶手上,不疾不徐地道:“酒楼生意很好,年前办喜宴的人家很多,瓷器卖的也好,哦对了,有一套茶具本来说要给您带回来,不过被客人先定去了,等下个月商船来京了,给您留一套。” 廖妈妈连忙摆手笑道:“不用不用,六爷铺子里生意好,就先紧着铺子里的生意做。” 殷红豆抿嘴笑着,傅慎时根本就没去过那几个铺子,一般都是汪先生跟那几个掌柜的见面,然后把账本带过来给她清算,傅六张口就哄人,一套一套的。 啧啧,这要将来娶了夫人,只要他肯哄,就没有夫妻不和睦的。 廖妈妈在倾听之中慢慢地放下心来。 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