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乔三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她攥着拳头,忍住了将其捶成猪头的冲动,她心里也忐忑起来,这么难的一件事,恐怕傅慎时确实没有法子解决,否则汪先生也不会万般为难,唯有请乔三能出面说和一二。 她心口越跳越快,余光不经意地扫过傅慎时的脸庞,既期待他开口,又害怕他开口。 傅慎时陡然握紧扶手,脸色也冷了几分,出人意料地拒绝了乔三,他轻声地道:“不忍割爱,此事不必劳烦乔三公子。” 殷红豆当即缩了瞳孔,抿紧小嘴悄悄地看过去,少年郎的侧脸精致无暇,长而浓密的睫毛如扇子一样扑下来,时而遮住他毫无波澜的黑眸。 乔三也没了好脾气,他虽有意结jiāo傅慎时,却还没到要追捧傅六的地步,当下拉长了脸,推了牌起身,领着戴文轩等人走了。 汪先生却还要伺候周到,便出去送了乔三他们。 马吊房里只剩下傅慎时和殷红豆。 殷红豆低着头不知道说什么好,手指头绞着手指头,傅慎时靠在轮椅上瞧着她,手指笃笃地敲打在扶手上,目光深沉。 两人就这样静静相处着,傅慎时仿佛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