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容易一些。” 殷红豆默然一阵,傅慎时的举动,无异于叛逆家族,事情发展到最后,xing质会越来越恶劣。现在二皇子也还没能力chā手长兴侯府的事,除非等他登基之后,可他登基都不知道是哪年哪月的事,长兴侯估摸着在此之前就会动手。 长兴侯的用了铁腕之后,甚至有可能将傅慎时从族谱上除去。 殷红豆轻声问他:“你已经准备好了离开你出生长大的地方,并且再也不和世子爷、三爷来往了吗?值得吗?” 傅慎时抿唇不语,他忽然抱紧了殷红豆,在她耳畔带着轻微的颤声道:“红豆,你死了这条心吧,不管以后怎么样,我现在都不会让你有一丁点资格离开我。” 殷红豆一动不动地坐在小杌子上,面色逐渐冷漠,即便她知道,傅慎时替她考虑良多,她也接受不了这样的方式。 除非皇帝驾崩,二皇子登基,否则她担心的那一天,迟早会来。 两个人又归于平静。 殷红豆也无心再劝说什么,反正也是无用之功。 夜晚的时候,傅慎时又睡不着了,他平躺在床上,胸口堵得很……红豆说的都对,他们选了最难的一条路。 傅慎时侧了侧身子,脸朝着殷红豆,问道:“……红豆,如果是为了我,你也不肯受一点委屈吗?” 殷红豆背对着傅慎时,说话声音难免沉闷:“是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你另娶一个正妻在家里放着,我做妾侍或者外室吗?然后我再委屈一点,看着你们在侯爷夫人的bi迫之下再生个孩子,一个孩子不够,还要两个、三个四个,是这样委屈吗?” 傅慎时如鲠在喉。 她一点都不肯委屈。 傅慎时挪过身子,紧紧地抱着她,右手摸进被子里,隔着她薄薄的衣衫,横在她腰上。 殷红豆蜷缩着身子,像虾米一样往角落里躲,双肩微颤。 傅慎时攥着拳头,松开了手,他还不想变成傅二那样。 他仍旧隔着被子抱着她,贴着她的耳廓,声音低哑地问:“总之……你心里还是有我的,是不是?” 殷红豆没有回答。 傅慎时又退了回去。 殷红豆粗重的呼吸声渐渐变浅,她额头抵着墙,睫毛微动,她答应归良便尝试跟他在一起,直到必须要分开的那一天。 她怎么会没有受委屈。 再后来的几日,两人心照不宣不提以后的事,殷红豆脾气温和了很多,虽然还是没有什么笑脸,却并未故意冷脸对人。 傅慎时心知肚明,便也不去想以后的事,照常忙于庄上庶务。 汪先生很快也过来禀说,戏园子、酒楼都建好了,再善一善后,最多三日便可开张,殷红豆说的戏,也有一本已经排好,就等着上演。 傅慎时先让汪先生去写信告诉了二皇子,让他的戏班子现在京城里边连续排几场,等名声传出去了,再改到仁庄这边开唱。 二皇子很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