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了一些,像是被人挡住了光,过了一会子,又更亮了,因为傅慎时叫时砚多拿了一个烛台过来。 傅慎时披头散发地坐在罗汉床上,侧头定定地看着窗外的倩影,这是他朝思暮想的姑娘,如今只与他有一墙之隔,他却不能见她。 他低了头,低低的声音传出去:“你说吧。” 殷红豆靠着墙,抱着手臂,单脚点地,隔着窗户,道:“发痘了吗?” “还没有。” “哦。”殷红豆顿了一会儿,又道:“庄子上我都料理好了。” “嗯。我猜到了。” 殷红豆像是与他面对面说话一样,还抬了抬头,问道:“那你猜到我怎么jiāo代的吗?” 傅慎时看着窗户纸摇头,道:“只能猜到七八分。” 殷红豆便将自己jiāo代给汪先生的话,说给了傅慎时听,他还和以前一样,没有意见的时候,只是听着,待她说完了一句,才去接她的话。 庄子上的事,殷红豆已经处理的很好了,傅慎时无可挑剔,随后他又问:“你是来问我以后怎么处置庄子吧。” 殷红豆听了傅慎时用jiāo代后事的口吻说话,心口有些发疼。 傅慎时却没顾忌,他似乎很坦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