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后,趁着用早膳的功夫,陶君兰问了红螺几句话。是关于杏儿和昨儿端茶给她喝的那个丫头的。昨儿既然觉得有问题,她自然也不可能放任不管,便是连夜让红蕖将人要了过来审问。 红蕖想必也是熬了一宿,两只眼睛红红的,精神头也不好。 “如何了?杏儿可改了口风了?”陶君兰挑了挑眉,捏了一个花卷慢慢的撕着,一点点的吃着,可是嘴里却是着实不知道那花卷是个什么滋味:心思都在红蕖的回答上呢。 红蕖摇摇头:“杏儿咬死了她是气急了,这才没想那么多就去报了信。至于端茶那个小丫头,也是一口咬定自己没动手脚,叫着撞天屈。” “那你觉得呢?”陶君兰又问了一句。 红蕖沉默片刻,最终笃定的吐出这么一句话;“我觉得是撒谎。不管怎么问,话都是那么几句话,倒像是背好了似的,半个字都不差。” “看来是个嘴硬的。”陶君兰用力捏了捏手里的花卷,将松软的画卷捏得变了形却是不自知。最后,她冷冷一笑:“我倒是越来越好奇了——到底是谁这么厉害,竟有这样收买人心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