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李邺怀里,陶君兰轻叹一声:“我相信。” 第二天,陶君兰忽然得了刘氏想要见她一面的意思。 与此同时,她还得了一个消息——关于那yào粉到底怎么来的,又怎么到了刘氏身上的原因。 说这些话的时候,红螺也是在怕旁边听着的;。待到听完了回禀,迟疑的看了陶君兰一眼:“侧妃,您可还去见王妃?” 按照红螺来看,如今却是全然没必要去刘氏那边了。 陶君兰沉吟片刻,却是言道:“去,怎么不去?”刘氏见她,是有话想要与她说,她自然是要去听一听,刘氏到底想说什么。尤其是在刘氏做了这样的事情之后! 待到见了刘氏,陶君兰便是想起了一个词来:行将就木。 或许用这个词形容一个不过二十来岁的少fu是不对的,只是看着刘氏那副样子,她却是只能想起这么一个形容来。 刘氏身上红疹退了一些,可是面色却是更加的萎黄,一双眼也是暗淡无光的。躺在床上,即便是呼吸的起伏也是细微。 见了陶君兰,刘氏忽的一笑,眼里陡然亮起来,只是却是充满了怨du之色。而那笑容,也是得意:“想必,你该知晓真相了罢?你说,我做得可好?你可满意?” “满意?”陶君兰冷笑,声音渐厉:“你竟敢对孩子下手,你不知什么叫无辜吗?” “可不是你告诉我,要争吗?我这么一做,倒是让李邺生出警觉之心了。而且,谁还敢动我?外头的人不知道,只会胡乱猜测,觉得是有人想要取而代之——”刘氏几乎笑出声来,声音里满是欢愉:“你说,他们会不会怀疑你?” “还有,不要给我乱安罪名。我何曾想过要害你的孩子了?说起来,罪魁祸首可是你!而且,提醒我,让我想法子的,也是你!”刘氏欢快的言道,满意的看着陶君兰面上颜色一片铁青:“我一切可都是照着你说的来的。你怎么能怪我呢?” 陶君兰心里明白,刘氏之所以这样说,无非是想要勾起她的怒火罢了。只是心里明白是明白,她还是不可遏制的怒斥道:“休得胡言!我何时让你用yào了?我何时让你这样做了?” “你害怕了。”刘氏笃定言道。“你心里明白,你昨儿对我说的那些话,李邺已经知道了!你知道他会在心里怀疑你,你知道你那些龌蹉的小心思根本就瞒不住了!你知道,你和李邺以后只会背道而驰,越走越远!所以,你怕了!” 陶君兰故作镇定。盯着刘氏一言不发。 “李邺是宠爱你不假。”刘氏继续笑言,凹陷下去的眸子却是越发的锐利,仿佛能直接刺进人的心里:“可他看到你的真面目后,知道你做的那些事儿后,还会一如既往吗?天下美人,何其多也?总有一日,你也会失宠!” 陶君兰大声斥道:“住口!”这些话,她不想再听!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总之,你好自为之罢。若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