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君兰闻言撑不住笑了:“你这个丫头,倒是管起我来了;。不过你的提议也不错,却也不必叫其他人了,拿棋盘来,我和九公主下会儿棋罢。” 如此打发了一下午的时辰,又留下他们夫妻两用了晚膳,这才放了人。 待到送走了陶静平夫妻,陶君兰这才细细看李邺,见他虽仍是蹙眉,却到底没了之前的烦躁之色,便是心知商量了一下午,到底不是做了无用功。 夜里就寝时,李邺和陶君兰躺在床上说话,李邺道:“这事儿倒是可以做一做文章。这样的事情,着实叫人寒心。” “怎么做文章?”陶君兰有些不明就里。 “功高震主。”李邺的声音在黑暗里听起来有些发沉,似乎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之力,叫他说出口,实在是十分艰难。 陶君兰重复了一遍:“功高震主?”功高震主……辛攀虽说有功,可还没到这个地步罢?再说了,皇帝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也不会做这样的事儿啊。 “只是为了让人重视这事儿罢了。我担忧这事儿最终会不了了之。只有搅浑了这一摊水,将每个人都卷进来,才能查清楚真相,才能替辛攀报仇。”李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