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里头是新开的腊梅。”陶君兰笑着回道:“如此一来既不显眼又香,我也是刚学来的法子。” 两人一路说着这些没甚要紧的话,倒是慢慢生出一股悠然来。 上了马车后,许是因为饮酒的关系,陶君兰便是有些昏昏yu睡。于是就侧头靠在李邺的肩上,合上眼假寐。 李邺便是顺势将她揽住,也是背靠在软枕上休憩。陶君兰身上的香气不仅是腊梅的味道,更有些脂粉和面脂以及头油的香气。几者混合起来,倒是出奇的好闻。更是叫人心情平静。 合着眼睛,李邺却是想起了今日皇帝随口将那舞姬要给自己时候的样子。 他心里清楚,之所以有这么一出,其实是因为顾惜的缘故。皇帝这是想要弥补他罢了。只是这种弥补,不要也罢。而且,如何又能弥补得回来? 说实话,他每每看着皇帝对顾惜那般,心里就忍不住有些微微恶心。尤其是看见皇帝那种眼神——像是透过顾惜在看另一个人一般。每次看见那眼神,他就觉得烦躁恶心得厉害。 他知道皇帝到底透过顾惜看见了谁。是顾贵妃,是他的母妃。不得不承认,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