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君兰想起外头如今的传闻,叹了一口气神色微微凝重:“我想来想去,却是只有一个法子可缓解。” 李邺与陶君兰对视片刻,便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当下便是自己说出了这个法子:“替太子求情。” 陶君兰点点头。这个时候,为太子求情一则是表现出端亲王府对皇帝的臣服顺从,让皇帝知道不管他如何决定,端亲王府绝不会有怨言和异议。其二则全是全了兄弟情义。毕竟虽说是竞争对手,可是别人一想到太子和李邺的关系,首先还是想到的是兄弟。 既是兄弟,在这个时候自然不能落井下石。哪怕就是静观其变也是有些不妥,显得太过冷漠,无动于衷了。 有时候对百姓来说,或许说政绩能力都是次要的。首先还是得有情才好:不管是父子之情,兄弟之情,传在百姓耳朵里,总归是一段佳话。无形之中肯定会让百姓更多几分向往和推崇之心。 “唯有如此,将来我们才能一口咬定我们是被人算计冤枉了。”陶君兰叹了一口气,“否则便是有口说不清。” 李邺思量许久,也不得不承认,现在的确是只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