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也都散了,只剩下对已经过世的大儿子的悔恨,以至于对柳江的两个儿子也总有更多的感情。 水榭周围都守着保镖,邹盛推着邹沫沫到水榭门口,保镖就给开了门,但是拦住了邹盛的保镖,不让他们再靠近。 邹盛吩咐他们就在一边等着,就将邹沫沫抱了起来,让其中一位保镖帮邹沫沫搬了轮椅进屋里。 邹盛先是和柳老爷子打了招呼,柳老爷子是他的舅舅,但因为是大家族,柳老爷子一直是掌权人,和小辈并不亲,所以,邹盛也和他之间没有什么情意,只是问候了身体,然后他就介绍了邹沫沫,说道,“舅舅,这就是沫沫,你恐怕是有十几年没有见过他了,小孩子,十几年的时间变化是最大的,你看看,是不是都要认不出了?” 邹沫沫似乎是显得有些局促,他对柳老爷子问了好,叫了一声“爷爷”。 柳老爷子坐在黄花梨木的圈椅上,手扶着扶手,九十岁高龄的他,依然耳聪目明,精神矍铄,他看着邹沫沫,然后朝他招了招手,道,“孩子,你过来,让我仔细看看你。” 邹沫沫自己驱了轮椅过去,又低声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