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指不定得软成什么样,说不定会红着眼睛强撑,末了实在受不了才屈服,带着哭腔求饶。 沈隽意不知道从哪儿听过一句混账话,越是禁yu的人,脱了衣服越浪,不知道傅清疏这种水平的禁yu,能浪到什么地步。 不管到什么地步,他觉得自己毫无疑问的应该会死在他身上。 沈隽意呼吸渐沉,手指也跟着幻想越动越快,顶进临界点。 “——傅清疏。” ** 第二天傅清疏一早起来的时候沈隽意已经走了,不知道从哪儿撕了张纸,在桌上留了字条。 ——走了。 没名字没落款,连个主语也没有,但那个张牙舞爪的字一看就知道是谁写的,和他之前在他床上醒来,他留的那个字一致无二。 傅清疏鬼使神差地没有将这个纸条扔垃圾桶,反而伸手从书架上抽了本书出来,夹在了里面,又放了回去。 转过身忽然愣了下,床单不在。 他侧头往阳台看了眼,白色的床单正迎风而颤,地上放着个水盆,走到卫生间一看,地上有些水渍,洗衣机里却是干的。 手洗的? 他这是怕自己嫌他脏,所以把自己睡过的床单给洗了,又怕洗衣机的动静大吵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