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沉,他因为信息素的影响很敏感,一下一下都像是敲在他的心尖上,让他体内的汁yè更加汹涌,抑制不住的往外挤压。 沈隽意拍着门,没有人回应,只有那股信息素隔着门丝丝缕缕地传出来,带着说不出的清甜的松木香气,不腻人,却让他的信息素也翻涌起来。 沈隽意心里没来由地有点慌,心底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总觉得有什么正在崩碎,碎下来的玻璃碴扎在最软嫩的地方。 “傅教授,开开门好不好?”沈隽意用力拍着门,拽住门把手把门晃得叮咚响,呼啦啦一阵,“我跟你道歉,我不亲你了,你开开门,好不好。” 他真的慌,上一次这么慌的时候,他失去了母亲。 沈隽意看着紧闭的门,和鼻尖浓烈的信息素气味,咬牙说:“别bi我拆了你的实验室!” 傅清疏的声音又软又腻,把他原本的清冷嗓音都氤氲上一层香气似的,“我没事,你走吧,不必道歉了。” 沈隽意听着他的声音不对,最后问了一次,“你真的不开?” 傅清疏还剩最后一点理智,攥着yào的手抖得不成样子,嘴唇哆哆嗦嗦的颤了好半天,才吐出几个字来:“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