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àoyè终于被血yè冲刷的一干二净, 绝望的别过了头,细细发抖。 信息素bi得他无法集中精神,眼前阵阵发白眩晕几乎站不稳, 意识模糊的靠在沈隽意怀里, 贪婪地汲取着信息素气味。 沈隽意看着他判若两人的样子,胸腔怒气翻腾,母亲的样子和他重叠、分开、再重叠, 一遍又一遍地撕开他结了痂的伤口,再一层层的铺上盐。 “告诉我,你哪里来的yào。”沈隽意强忍着即将被他勾动的身体,继续bi问他。 傅清疏虽然意识已近溃散,却还是不肯说, 颤抖着唇说:“不能……说。” 沈隽意的声音yin沉极了,攥他手的力道更加凶狠,“说!” 傅清疏流了很多汗,头发被汗湿粘在脸上,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水珠,不知道是汗是泪,轻轻一颤,掉了下去落在了沈隽意的手背上。 他被这滴水烫的几乎心软,放软了声音问他:“告诉我,你用了几天了?” 傅清疏双手攥紧了沈隽意衣服的前襟,无力又徒劳地一次次抓紧,艰难地摇着头,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是不是莫久?”沈隽意抓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却发现他眼神已经快要溃散了,再这样下去,他会被发情期bi死。 傅清疏睫毛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