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酒品质不好。 流进喉管的时候灼烧的难受,他轻咳了声,垂眼看着手里的空杯子,又看着手腕上的那条长在皮肤上的红线,疲惫的闭上眼。 酒不好,但是很上头,再加上他许多年没喝过酒,胃有点不适。 “哟,大叔,一个人啊。” 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个一脸少年气的男孩站在他面前,穿的不知所谓,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人。 傅清疏眉目微凉,“不拼桌。” 他直接坐了下来,自来熟似的笑起来:“别呀,你这种人来这里玩儿,不就是找乐子的吗?我能给你乐子,玩不玩?” 说着,他的手已经搭上傅清疏的手腕,作势要将他往怀里拉。 不远处哄笑起来,傅清疏抬头看了眼,几个男男女女看着他们这个方向哄笑,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傅清疏眉目不变,冷冰冰地说,“放开。” “矜持什么呢,来这种地方就别假清高了吧,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衣服穿得越严实的,脱了衣服越浪。”男孩凑近他,忽然笑起来,“哎哟,还是个omega呢,我问到你信息素的味儿了,真香。” “我说最后一遍,你打不过我。”傅清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