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一个大点的吧。” “不了。”沈隽意给两人倒了杯水,康罗接过来道谢,他又坐在沙发上说:“我一般也不在这儿住。” “那你住哪儿?” 沈隽意无奈地说:“这位老人家,我是学生啊,当然是住宿舍。” 老铂西“哦”了一声,余光忽然瞥见桌角压着的一张照片,眉目一冷,伸手要去捡,康罗忙不迭拉起桌角。 “这张照片怎么会在这儿?!”老铂西手指发抖,沉声问他。 沈隽意想了下,这张照片……好像是前几天他跟傅清疏回来研究线索的时候,他一时没忍住去撩拨傅清疏,在沙发上乱来了一下午,不小心被他踹掉的吧。 沈隽意摸了摸鼻子,干咳了声说:“怎么了?你也认识他?” 老铂西仰头,叹了口气说:“认识,认识,严格说起来他还是我看着长大的,唉……没想到来了燕城这么多年,谨小慎微的,却落了个那种结局。” 沈隽意一愣,直觉发现这句话里的不对劲,忙追问他:“他怎么了?” 老铂西叹了口气,枯瘦的手指攥紧了照片,捏出道道沟壑来,声音略显沉痛,“他的研究成果当年也渗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