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咬。” “求我饶了你。” 沈隽意越说越过分,虽然这些话他说过,但那都是在床上,意识弥散的时候被他bi着哭腔说出来的。 沈隽意牙齿轻轻磨着腺体,微微的疼痛和更大的yǎng意从腺体一路传到心里,加上他一直在颈后释放信息素,就快bi得他被强制发情了。 “再不松开就挨揍了。” 傅清疏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里已经有一点抖了,不仅没有凶狠的意思,反而有点让人想做的更多。 沈隽意故意折磨他,低声说:“现在不求饶,待会也要求饶,老婆,这里可是实验室,你确定吗?” 傅清疏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将他的故意释放出来的信息素一并带进胸腔,呼吸不稳的说:“求你。” “求我什么?”沈隽意含着他的腺体,含糊继续bi他说:“说完整。” “饶了我。” 沈隽意声音含笑,故意道:“声音太小了,听不见,而且也没说完整,你是不是故意的?想让我在实验室标记你?” 他说着,齿尖一下一下的点在腺体上,还故意吓他:“哦?好像有人来找你了。” 耳边好像真的有脚步身,傅清疏心里一紧张,信息素陡然泄出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