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没有那么脆弱,但是那个小崽子脆弱,给了你他也受不住,到时候吃苦的是你。” 水泽越来越多。 傅清疏原本就不甚清明的眼神变得更加迷糊,卧室里信息素的气味越来越浓,那股清甜的松木香开始香的发腻,无孔不入的冲进鼻尖。 沈隽意心间激dàng,如同涨潮的海滩,一下一下的被裹着砸碎,又呼啦一声灭顶,抑制剂的效用和信息素相互撕扯,比拼功力。 理智和冲(动)无形的掐架,谁都不甘屈居人下,拼了命的想要占据上风。 沈隽意咬着牙,牙齿垫在口腔的嫩肉上,很快便尝到了一股血腥气,整个人一慌,生怕是自己的信息素被勾动。 他咽了口唾沫,努力的压着心神,在疯狂的边缘克制,夹缝中判断空气里有没有他信息素的气味,结果唇上一热。 傅清疏追逐着那股几不可察的血腥味信息素,带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蛮横和不讲道理。 沈隽意握住他的手腕,沉声叫他的名字:“傅清疏。” 傅清疏没理他,无意识的抬手拨开他紧握的手腕,继续去找那股熟悉的、让她觉得安稳的信息素气味。 “傅清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