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了,你叫人来修吧。” “你不相信我啊?” “嗯。” 彭越扯扯嘴角,不就是他上次不小心把门给点着了嘛……再严重一点就是他差点把屋子给烧了……有那么不相信他嘛…… “啊,对了,面瘫,你叫我回来干嘛?我这可是翘班啊。”彭越身上还揣着咖啡店的围兜。 “午仓,你看。”时辰抬下巴示意。 “看什么?” 彭越视线扫了一圈方牌,瞧出不对劲,他上前一些,盯着“子白”左下方的那块方牌看。 “面瘫,亥月这两个字怎么这么暗?” “日晷没什么问题,至少我没感觉到不对劲,所以想问问你,你有不舒服吗?” 彭越摇头,手在自己身上摸着:“没有啊,我很好啊。” 时辰嘴唇微微抿起,人愈发显得严肃。 他后退一步,觑着镌有“亥月”二字的方牌。 “亥月。” 时辰喊一声,他瞥了眼彭越,彭越摇摇头。 “亥月!” 这一次声音低沉,力却横穿时间,呼唤来人。 一阵强风从敞开的房门卷入,室内的一切都跟着袭动,等平静下来,时辰常坐的老式靠椅上坐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