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以至于之后发生了什么印象无几。 他记不得,更何况午仓。 午仓提起那夜总是支支吾吾的,日晷也缺漏了那一块,时间久了,他也没兴趣去深究什么。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回剩下的六个时,他们明明脱离了日晷,可仍旧守护着日晷,这样他并不能寻找可以替代的继任者。 时辰搓了搓两指,随后凑到鼻前,手上是刚才摸的方牌上滴落的雨水,有时间的味道。 时辰抬眸觑着“丑金”的方牌,等了四年,终于有一个出现了。 * 刚下雨,一条条水泥小道积了水,有人慌慌忙忙跑过,踩了坑溅起一地脏水。 罗城赌博一条街,出了名的不是赌钱,是赌运,你把你的时运赌下来,输了,赢了,买卖不亏。 到了凌晨店家一个个开门,支起门前小棚,打哈欠伸着懒腰,迎接客人。 “又跑了一个?”街口王阿姐揉揉膀子。 “能赌的都赌了,估计是被吓跑了呗。”对面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接话。 王阿姐:“李胡子,你把胡子剃剃,真邋遢。” 李胡子摸把自己的短胡子,“你把你衣服穿穿,真sāo气。” 王阿姐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