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见她。” 时辰好奇问彭越:“午仓,你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彭越双臂环胸,挺傲娇:“以前我想讲给你听,你是一百个不愿意,还质疑我。现在我不想讲了,等我想说再告诉你。” 时辰低沉严肃:“午仓。” 彭越这人就是面对时辰胆怂,他撇嘴:“那就透露一点,她跟我没什么特别的关系,但是呢……” “什么?” “她是……”彭越拖腔拖调,“她是楠楠的挚友。” “挚友……” 时辰一愣,露出吃惊,他琢磨片刻,问道:“她认识我对吗?” 彭越犹豫,总觉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而且,她跟我很熟对吗?” 彭越沉默,在想着要不要说个谎。 时辰皱眉:“实话实说,不要给我打马虎眼,我知道她跟我关系非比寻常,不然……” 彭越竖起耳朵,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等了半晌,时辰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彭越等急了,“你怎么不说了?不然什么?” 时辰垂眸,举起自己的手,晃了下腕上的铃铛。 彭越不解:“什么意思?” “这个蛊活了。” 彭越眼睛微微睁大,轻触两下铃铛,确认是真的以后,有些不可思议低语,“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时辰直截了当问:“午仓,这个蛊是什么?” “啊……这个……” “以前你和亥月怎么不想说都可以,但今天我必须弄清楚。” 彭越悄悄后退一步,打算溜,谁知时辰一把扯住他睡衣领子,力气还挺大,害得他扣子直接崩掉了两颗。 彭越低头看着睡衣:“完了……回家要挨骂……” 时辰:“跑什么。” “这件睡衣是楠楠几天前才在专柜给我新买的!!!!” “快说。” 彭越可怜巴巴捡起两颗扣子,唉声叹气,怨念睨一眼时辰,“真想知道啊?” 时辰默不作声,算是承认。 “那我可说了。” “真说了哦。” 时辰今晚尤其不耐烦:“说。” 彭越叹气:“这是情蛊,两蛊全然牵到你一人身上的情蛊,你四年前差点死了也是因为这个……” 时辰恍惚,他和那个女子种了情蛊,这不可能。 “四年前我是因为日晷……” 彭越打断他:“是,日晷的确是一部分原因,但最主要的是……”他耷下肩,泄气道,“四年前,你杀了甘苏,情蛊噬心。” 长痛不如短痛,彭越向来是这么认为。 时辰却被这句话阵得耳旁嗡嗡响,心口疼得他直直捂了上去。 他晕了,跟个纤弱女子一样倒在了地上。 事后彭越就捉住他这个把柄狠狠吐槽,他也只能干瞪眼。 时辰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彭越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想必是回过家了。 时辰坐了起来,彭越放下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