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汤贞怀里直哭,他疼出一脑门汗,哭得一抽抽的,眼泪化开眼底下擦的化妆品,把他那颗痣透出来。 “不会的,不会,”汤贞伸手擦他额头,骆天天的眼泪全蹭到汤贞衣襟上,汤贞语速飞快,“哥以前也摔过,现在好好的,天天,不用怕,天天……”汤贞说着,越说声音越虚,越慌,他回头看了梁丘云,只张了张嘴,梁丘云目光一低,不等他说话,梁丘云走过去,两手捞着骆天天后背膝窝,把骆天天一把抱起来。 “你好好排戏,别分心,我送他去了医院就联系你。”梁丘云对汤贞说。 “天天,云哥带你去医院,老老实实的,知道吗!”汤贞急切地说。 骆天天哭得直抖,两只手抱在梁丘云脖子上。他红了眼睛,看汤贞站在舞台上,远远望着他。 “云哥……”骆天天哭得抽抽。 “闭嘴。” 梁丘云拿了道具组的车钥匙,抱了骆天天就往地下停车场走。 “我不要去医院……” “不去医院你想干什么。”梁丘云不客气道,就在几分钟前,他还视骆天天为空气,理都不理。 “我就是不去。” “你想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