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带钱。” 祁禄哈哈笑了。 汤贞说:“这里还有很多卖画的,可能是那种到处旅游的旅行画家。小周刚才买了几张……那位画家特别高兴,非要给小周画一张像。” 祁禄听着汤贞把什么看到的,听到的,都和他说了。 自从生了那场病,汤贞已经两年多没有出过远门了。 一周后,汤贞回家来了。祁禄问他玩得怎么样。汤贞说,因为晒黑了会被发现,所以除了第一天,他和小周白天基本上都待在酒店里:“一直看电视。” 晚上呢。祁禄比划道。 “去海边走走,”汤贞从带回来的箱子里拿出买的小工艺品,还有几张放在画框里的画,“那个岛上有座庙,夜里也可以参观。有篝火晚会,有萤火虫……还有很多猴子。” 祁禄发现汤贞说话的时候一直笑,不说的时候摆弄那些画,眼睛里也是笑,汤贞自己好像意识不到。 “猴子?” “在人肩上走来走去的,”汤贞告诉祁禄,“也不怕我们。” 祁禄问汤贞,你今天还去周子轲那里过夜吗。 汤贞好像有点尴尬,摇头。 “小周家里人要给他过生日。”汤贞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