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突然就自杀了,各种什么死前给乔贺打电话一类的小报消息。说到周子轲,她们这话题就丰富了,一开始说周子轲前两年的绯闻女友到底是谁,后来说周子轲他爸近来沸沸扬扬的私生子传闻,最后惯例又说起周子轲不务正业,昨天大半夜从新加坡跑回来的事情:“说是回来看汤贞哎,这借口找的,冠冕堂皇。工作也不做了,把郭姐气得,在办公室,都气哭啦!谁也没辙啊,像周子轲这样的男的,谁治得了他,他爹周世友都治不了,郭姐更白搭。我跟你说,治不了,这才三年,以后早着呢。” 祁禄端着郭小莉煮的那一碗山yào薏米粥,到汤贞身边去。汤贞安安静静坐在沙发里,望着眼前没有电视机的电视柜,神情呆滞,恍惚,祁禄把粥给他,他也没有反应。他去求了解脱,没得到解脱,他连自己倒碗粥都能把手烫伤,弄得厨房满地都是煮烂的红枣、薏米,连最基本的应对生活的能力都没有。 就这样一个人,下午还有工作,温心给品牌方打电话,说汤贞老师把手烫伤了,红了一片,下午恐怕拍不了广告,可不可以改期。 “什么人啊,”温心把电话挂了,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