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细数一遍。 “你真得提防着点,汤贞这人,我当初就觉得邪门,”小艾总煞有其事敲着桌面,对周子轲苦口婆心道,“你说说就从你认识他以来,我说真的兄弟,你整个人就不对劲你知道吗,就不正常——” “这回我算是觉出点什么来了,”小艾总来回念叨,“我看啊,他就是那祝英台,变成蝴蝶也要把这些个人拖坟里面去。哥们儿,我劝你一句,这人不吉利,你可及早醒悟吧!” 周子轲蹦出一句:“吃你的饭吧。” 小艾总嘴巴讪讪闭上了。 这么一顿饭吃完已经是夜里九点钟。桌子收拾干净了,小艾总看他哥们儿脸色好看了点,一边琢磨自己是哪句话说错了,一边翻箱倒柜给周子轲找退烧yào吃。客厅没有,他又去书房找,又去楼上找,最后在周子轲卧室床头抽屉里瞧见一个黄色的小yào瓶,那瓶子看上去有些年头了,上面的标签模糊不清,隐约印着“扑热息痛”的字样。 艾文涛打开瓶子一看,空的。 “兄弟,上回吉叔给你拿来那些退烧yào呢?”艾文涛走到客厅里,看见周子轲正坐在沙发上,双手撑着膝盖,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