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贞从被周子轲找到的时候就痴痴傻傻的,他喝多了酒,坐在陌生男人的车里。周子轲把他带出来。汤贞抱着周子轲的背,脸颊酡红,周子轲问他什么,他一应答不上来。周子轲把他带回家里,关上门后,他扶起汤贞的脖子,再度凑近了,声音放慢了,一个字一个字问汤贞问题。 汤贞这次不该再听不清楚了,可他就像脑子空了,只眼巴巴地看周子轲的脸。 周子轲脾气再好也忍受不了这种“分手”方式。而且真要论起来,早在几年前周子轲其实就已经忍受过一次了,他只是没想到汤贞会再次在他身上故技重施。 周子轲试图让自己冷静,他想理顺这些事情的前因后果,可最后他只能得出一个稍显合理的解释,那就是汤贞可能是在利用他的。从一开始梁丘云走了,到现在梁丘云终于回了头。而一旦想通了这个,此前和汤贞共度的一年多时间里那么多叫人疑惑的问题仿佛也全跟着迎刃而解。 周子轲从客厅把汤贞一路拖拽进了卧室里。省略若干。 汤贞也看他,那眼眸湿漉漉的,还是那种痴痴傻傻的眼神。 汤贞就像知道,只要他这样看周子轲,周子轲无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