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非常喜欢《如梦》这首歌,最开始找到阿贞和费梦也是想做《如梦》的,有些领导觉得歌词不够喜庆,阿贞工作又忙,没改出合适的歌词,才换成后来这一首。” “怎么还非要带着费梦?”梁丘云问,“不是已经有和公司孩子们一起的节目了吗。” “能争取还是争取一下吧,”郭小莉不无骄傲,“一台新春晚会,几百上千人在一个画面里挤破头,有谁能站在台子中央,连续挑大梁两个节目的?” 汤贞一向是最让郭小莉扬眉吐气的那个。梁丘云低下头,听她说:“阿云你这几天也别太cāo心阿贞了。方老板那边怎么样,给你信儿了吗?他秘书昨天告诉我——” “我已经到他楼下了,”梁丘云低声道,打断了郭小莉的话,“先挂了,郭姐。” 望仙楼一层走廊,青年男子摘掉头上的头盔,踩着沾了草叶的马靴从外面蹬蹬蹬大踏步进来。 矮胖中年男人在后面叫他:“方遒!等等!” 那叫方遒的脚步一顿,拿手一指外面花园,对那中年男人道:“傅叔!你说他到底什么意思?” 梁丘云甫一进门,就听见了方曦和的副手傅春生的声音。 “你爸爸不会不管你们,你冷静一点!”傅春生道。 “那他打算什么时候才管?”方遒歇斯底里问。 傅春生劝他:“你跟你爸爸好好说话!” 方遒在原地来回走了两步,似乎是“冷静一点”了,又摇头。“他不会管我,我也不求他!”方遒抱着自己头盔就往楼上走,傅春生在后面追着:“方遒——” “梁先生,这边请。”有人从外面进来了,专程来给梁丘云引路。 梁丘云随着来人,悄声进了这栋楼。 旋转楼梯直通楼顶露台,梁丘云跟人走在下面,听见傅春生在上头,还在好言相劝。 “方遒啊,刚才你爸爸是夸你呢,谁也没想到你确实这么有骑马的天赋。” 方遒的马靴踩了楼梯台阶,一步步都是耿直的重响。 “很多人怎么学骑马都学不会,”傅春生笑道,“你知不知道啊,马术它还是一项贵族运动——” “贵族?”方遒冷笑。 “对。”傅春生说。 “那我不应该会啊,”就听方遒不客气道,“我妈是九华山上的村fu,我爸是珠江口里的倒爷——” “方遒!”傅春生压低了声音,叫他小声。 “我不是来要钱的,”就听方遒直言不讳道,“我不是贵族,也没有你们这样的体面,傅叔,有话直说了,我不怕斯文扫地。” 服务生见方遒过来,立刻打开了一扇门:“方先生好。”傅春生跟在方遒身后进去,把门从里面关上。 “傅叔知道,”傅春生转头劝他,“今天你肯到这里来啊,都是为了小静。” 方遒把手里的头盔扔到沙发上,他好像浑身无力,在沙发一坐,连马靴都懒得脱。 “外面那个华子